年少荒唐的报应,她想。 房间在走廊尽头,是个行政套房。 空调很足,她解开大衣纽扣,下摆随步伐摇摆,被风带起,飘逸在身后。 温境给她的东西谈不上舒服,穿着走路些许别扭。 从电梯厅走过去,大概五分钟,三百秒,足以让她在脑海中过完和舟笙歌的十年交集。 舟若行的弟弟,那个毫不在乎她到底有过男朋友还是炮友的人,那个腼腆到叫一声姐姐都会脸红的男孩,那个勇敢到要娶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