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在牵一条公狗,他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嘟囔道,“我等下插进去,你不要再吸了,如果我射出来你还没发泄,那真的很糟糕。”

将近四十岁的社畜大叔兴奋地跪在地上,大张着腿,同时把屁股往上抬,被人拽着领带也不在意――看他潮红的双颊似乎反倒更加亢奋和激动,两只眼睛溢满了情欲的光泽,嘴唇已经被干肿了,还有些口齿不清,“好、好的小同志,快点进来吧,骚逼好痒、太想被大鸡巴干了,想得淫水直流”

季非舔了舔嘴唇,紧挨着男人的屁股,用胯骨顶了顶他,声音也哑了,“那我要进去了,可以帮忙掰开吗?”

大叔呜呜了两声,连忙把手往后探,手指抠住穴口用力往外掰,湿泞的穴口像只淫荡的小嘴一样极力张大,然后将粗黑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吞咽下去。

“嗯啊、好舒服好爽、额啊啊、骚屁眼被大鸡巴干了”

不等季非抬胯,男人就主动趴在地上前后摇晃起来,肥硕的大屁股骚浪地在鸡巴上挤压磨蹭,粗糙的耻毛刮得股沟嫩肉很快就泛起了绯红,看上去淫乱得很。

季非又“嘶”了一声,表情隐忍,额头开始滴汗,状似很艰难地说道:“大叔,你、噢、不要这么用力夹鸡巴都要融化在里面了、好湿啊”

已经性欲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劝阻,只是胡乱昂起头,脖子上圈着的领带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脸上原本那层黯淡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简直称得上容光焕发,又好像一头得到精液滋润的淫兽,整个人都变得年轻起来。

白腻的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往下凹,他被干到手脚发软,四肢无力,脸涨红到几近滴血,舌头也吐了出来,滴出口水也不自知,只是断断续续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