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汉特肏他的时候几乎都要把他肏散架了,西方人的性器不适合东方男孩的腔穴,那地方被汉特这个刚开荤的蠢大个的力道搞得又红又湿,他曾经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妻子,用带着玫瑰和毛毯的房间去求婚,然后庄重地开启第一次,然而事实上是他对着马路上无辜的穿着短裤的黑发小男孩一见钟情,不顾男孩反抗的动作急不可耐地把人拖回了家,在这个破旧的他们用来藏身的小木屋里面当着其他两个男人的面肏他。

楼柯那时候大概也是第一次,哭得比挨枪子还厉害,两只脚乱踢乱踹甚至踹到了旁边站着的多格的脸,他的脚心贴着男人的嘴唇然后被人抓着脚踝舔了一遍,他一边哭一边被肏,来回颤抖像是一株风暴里的蒲公英 ,等到汉特终于肏爽了,男人的浓精灌进去抽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下面都在打哆嗦,本来发育地就不算是好的阴唇合都合不拢,快感夹着恐惧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尿眼张着就失禁了。

精液尿液沿着亚裔的腿根往下面流,淅淅沥沥地浇了汉特一腿,这个以前和他们相处时候有着轻微洁癖的美国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嚷着

“这么少操,猫尿一样。谁亏待你了,为什么水都不给你喝”

但是楼柯听不懂,他只以为男人高昂起来的语气代表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往汉特坏里面缩,一遍遍地说sorry。

维克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接下来的时候楼柯几乎已经站不稳了,他被人喂了好多水,屄里面都是精液,像是小学生罚站一样站在这里一边漏精一边憋不住地失禁,他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在失禁时候被人强硬地抱起来去舔下面,不喜欢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抓过来的男人像是疯子一样舔他腿根上混乱的水迹还要说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