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偏偏怎么都喂不下去。
后来才弄明白,原来是没给糖。
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习惯,平时吃颗糖都像要了命似的,烧迷糊了就忽然死犟,非要证明什么似的,必须得给了糖才肯吃药。
走神的时间有点长,手机屏幕自动熄了,光线忽然又暗下来一半。
靳林琨收回心神,按亮手机随手翻了翻,莫名的看不进去,又打开了那本竞赛题。
于笙看完半本书,在一片掌声里抬头,下意识往边上看了一眼。
靳林琨攥着那本竞赛题,却没以平时雷打不动的频率翻页,他这边都已经扫完了半本政治考点,才发现对方的进度居然还卡在他们进来的那一页上。
台上在讲参与竞赛保送的注意事项,于笙没发现有什么值得靳林琨听的东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靳林琨晃了下神,转过头看他。
于笙皱了皱眉,被他看得莫名有点不自在:“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靳林琨笑笑,摇了摇头:“我在算,你每天最多能盯我多少个小时。”
“……”这人怎么还停在这。
于笙按了按额头,毫不留情帮他报出答案:“别想了,最多三个小时,我还得学习,你自己多锻炼一下。”
身边的人静了一会儿没说话,于笙忍不住看过去,搭在扶手上的手忽然被温温热意裹住。
这个环境不太适合炸,于笙气息一顿,瞪了他一眼,把手往回抽:“干嘛。”
“凉,你才发完烧。”
靳林琨简洁地解释了动机,握着他的手翻了个面,把他的手指拢进掌心:“朋友,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