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学生不明就里,转回身劝:“小点声,知人知面不知心,一次讲座机会难得……”

“难得个屁。”

丁争佼破例地爆了粗口,站起来:“我们组有两个全营并列第一,什么题都有人讲。”

他平时规矩得不行,这时候站起来,东西没收拾,转身就往外走。

事情出得太突然,好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倒是孔嘉禾最先收拾好东西,一点不怀疑地小跑着跟了上去。

七组同学一个问一个,很快都弄清楚了怎么回事,逐个起身,全跟着出了门。

梁一凡走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稳稳当当坐着的于笙,忍不住过去拉他:“笙哥,这群傻逼泼脏水泼得没边了,不听了走走走”

于笙没动,抱着手臂抬头:“我走什么?”

梁一凡怔了怔,迟疑着松了手。

台下已经骚动成一片,于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严致?”

这次七组整体坐得靠前,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传到台上。

严致脸色瞬间白了白,原本磕绊着说的话也停下来,本能往后退了退。

于笙很平静:“你下来。”

大概是他身上的冷冽狠戾太明显,四周一小块都跟着隐约安静下来,几个坐得近的学生也本能地往远挪了挪。

“是不是七组?七组的怎么回事?”

负责组织讲座的夏令营主任皱紧了眉,一眼看见万永明坐在边上:“万老师,你约束一下你们组的学生!怎么能这么无组织无纪律,简直胡闹!”

万永明好脾气地站起来,点着头示意听见了:“这就约束,我出去找找他们。”

眼看着连他都出了门,主任气得脸色微变,站起来:“万老师!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