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薄唇碰了碰,又被舌头舔了舔。

“不开玩笑了,”男人任由对方黏在怀里,“把它穿上。”

“能不能不穿……”

“不穿可以,但不穿它不行。”

虞荷苦着小脸蛋,不情不愿的样子。

焦急的他一下下用鼻尖蹭着男人的喉结,好几下嘴唇慢滑了过去,像极缠人撒娇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