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分不清,但他不是。

利用虞荷的单纯做坏事的人,是他。

“舅舅。”Ken喊着。

他的声线冷淡,带有大海般空旷的疏离感,虞荷马上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怎么了?不舒服吗?”K母温柔地问他。

虞荷抿抿唇,胆小的他根本不敢把自己被欺负的事告诉别人,他只是说:“……没有,我好像还没睡醒。”

吃晚饭时,虞荷一直沉默不语,也没什么胃口,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假孕带来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