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行李被一个穿夹克的潮流人士提着。

困惑望去,那位Alpha尤其激动,结巴着自我介绍,“嫂子,我是哥的弟弟,我叫爱尔兰!”

听到这名字,一些不美好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他搂紧K的脖子,很凶地瞪了过去:“小心点,别笨手笨脚把我行李弄坏了!”

很记仇的虞荷,还记得之前的爱尔兰把自己脚弄破的行为。

就算他们不是一个爱尔兰,他也也要凶。

反正K在他身边,K会保护他且不让他受到伤害。

凶完人后,虞荷哼了一声,又把脑袋黏糊糊埋进K的脖颈里,嘀咕着好想你,坐飞机好累。

K一一听着,但他并不知道怎么哄人,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只能笨拙地思索,许多回复在脑中过了一道又一道,确认不是很敷衍后,才开始回答Omega。

身后乖乖提行李的爱尔兰同手同脚了一阵,险些绊倒后才恢复神智,眼神不住往前方瞄。

怎么连凶人都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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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的记忆里,Omega都是乖巧、听话、顺从、柔软的。

他怀中的Omega也的确如此,只是比起这些,又多了几分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