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热,但没到发烧的地步。

白渝清又捏过他的下巴,冷酷声线浸着丝丝委屈,“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能亲,连同他说话都不能。

被他抱着,还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

就在白渝清压抑阴郁情绪时,他的面颊倏然陷下,是虞荷抬头快速偷亲了一口。

亲完后,虞荷又匆匆低头,腮边满是红晕,一缕头发从鬓边滑落,粘在抿起的嘴角。

明明是他自己亲的,亲完后又难为情,因羞耻不肯抬头,好像是谁逼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