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蹭到哪儿去了,连带白袜一起丢失,粉得怪异的脚尖悬在空中微微颤动着,暴露精致脚背上的淡红色糜色指印。

凌澜在逼问他:“如果不是我,你会愿意吗?”

“……”

凌澜继续吻他,他没办法,只能怯怯摇头:“……不会。”

“真的吗?”

“嗯。”

凌澜眼中暗色加深,迫不及待确定什么似的:“我对你来说很特别吗?”

“嗯。”

大脑放空好似缺氧,凌澜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仿佛昏了头。

又搂着虞荷想要亲他,可看到虞荷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脸蛋,迷蒙委屈的眼睛,好似被他吻得魂不守舍的可怜样,少年人终于懂得怜香惜玉,开始心软了。

于是凌澜只是捏着虞荷的脚,试图用自己的痕迹盖掉原有印记。

见虞荷没有反抗的顺从模样,又克制不住气血,侧吻虞荷的耳垂。

他的耳垂早就红透了,被吮咬几下,更是泥泞不堪。

好似熟透的红石榴,无须用力掐弄,稍微轻舔一下,都要溅出汁水露出鲜嫩的果肉。

虞荷哪敢反抗,他刚见识过凌澜有多疯,委屈屈扁嘴敛眸的样子,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加乖顺,让人更想欺负。

凌澜咬了咬他的耳垂,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热唇一下一下地蹭着侧颈,看他战栗不止却没说不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

这样激烈的深吻,对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坐得不舒服,虞荷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什么,小脸呆了又懵,羞恼地用拳头砸了砸。

可惜他现在没多少力气,软绵绵的攻击跟安抚似的,倒是让凌澜舒服到了。

耳边是嘶哑的声线:“好乖。”

虞荷气炸了。

1024:【他真的很特别?】

他比较好奇这个。

虞荷叹了口气:“特别好骗。”

“比殷衡还好骗。”他还给这几个男人排起了名,“夏欢野最难骗。”

1024:【……】

不过这小屁孩有完没完,他耳垂都要秃噜皮了!

看虞荷差不多缓过劲儿了,凌澜还想凑过来含他嘴唇,被一巴掌拍开,温热掌心贴在口鼻上。

“不准亲我了!”

虞荷委屈地缩着肩膀,是想要摆出凶巴巴的狠相警告凌澜的,可一想到刚刚被欺负得动弹不得,小脸蛋转为自暴自弃的蔫蔫样。

他眼巴巴示弱:“不舒服……”

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非但不会让人罢休,反会激发男性的凌虐欲,促使他做更加过分的事。

可虞荷的嘴巴都肿起来了,薄薄的皮都被他咬破,露出里头明艳的肉红。

看起来真是惨极了。

他有这么过分吗?他也没亲多久啊……

怎么这么不禁弄。

手臂环在虞荷腰上,抱得很紧。

之后,凌澜给虞荷准备餐后甜点。

但这个时候给出物资,特别像是进行特殊交易后的付账。

凌澜把他当什么人了!

“为什么要给我吃的!”凶凶质问。

“你看不出来吗?我以为你知道的,你都快哭了。”凌澜低头,唇贴在雪白颈侧,亲吻虞荷的耳垂。

“我在哄你。”

奶油香甜可口,入口即化,虞荷马上被食物转移注意力。但他不忘提醒道:“我们刚刚的事,不要告诉夏欢野。”

“他会生气的。”

这才是虞荷最担心的地方。

不过问题不大,夏欢野之前给他的药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