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抖若筛糠。

明显宽大的外套罩在他的身上,大部分却捆在腰间, 一双腿又直又白, 因为跪久了腿麻,正在摇摇晃晃。

虞荷小声掉着眼泪,低低的哭腔混合着压不住的细声, 好似小猫哼叫。

被搂过胸口捞进怀里, 教皇一只手固定在他的锁骨,一只手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缓慢而又轻柔地, 吻掉所有热泪。

“怎么又哭了?”教皇碰了碰他的鼻尖,“爱哭的小猫。”

细软发丝粘在通红的腮边,被欺负过后的他更加楚楚, 也更加勾人心弦。

被嘲笑的虞荷别过头不肯看人,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都透着粉。

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教皇的肩膀, 推不动, 脊椎倏然一僵, 继而浑身软了下来。

他被紧紧抱在怀里,齿关被撬开,上颚被舔着,完全没有摆脱的能力。

直至被松开,虞荷才边努力呼吸新鲜空气,边委委屈屈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