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Snow那么过分,他都不觉得疼。
反而觉得凉凉爽爽,很舒服。
受伤的人明明是虞荷,Jack却比他还要着急,急忙将他抱起放在床上,为了更好了解伤势,还打开了窗户,继而扭扭捏捏坐在右侧。
Snow虽不爽,但也纵身一跃站在虞荷的左侧。
被左右包围的虞荷感觉有些奇怪,小脸有些不开心地皱起,但嘴笨的Jack这时候很会说话:“得好好瞧瞧,万一留下疤怎么办?而且结痂的时候很痒,你皮肤这么嫩,肯定受不了的。”
虞荷被说服了。
有病就要看病,不能因为羞耻不肯正面面对伤势。
虽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有些难为情,红扑扑的脸蛋低垂着,根本不敢抬起。
纤白小手揪住裙角那么一点,局促不安地绞了半天,将好端端的布料揉得乱糟糟。
Jack很耐心地等,喉间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又离虞荷近了几公分:“你不敢的话,要不要我来帮你?”
另一侧的豹子即刻发出低沉的嘶吼声,警告他不要乱来。
“不要。”虞荷才不要让别人帮自己,刚抬起一点眼,对上Jack堪称灼热的视线,又匆匆低了下去。
方才的嚣张劲儿荡然无存。
小脸又是郁闷又是苦恼,纠结半晌,还是扭扭捏捏地掀起一点。
Jack与豹子不约而同伸长脖颈,紧张得开始屏息。
这时,走廊经过一人,余光瞥见屋内情景,改变步伐方向,进入了屋内。
透明镜片后的眼底满是怀疑,Q询问:“你们在看什么?”
现在画面尤其诡异,虞荷脸蛋红红眼神躲闪,又抿住自己的小嘴巴,好像被欺负得抬不起头的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