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很寻常的询问,在Jack耳中如同炸.弹般惊人,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神情慌张语气磕巴:“你、你别胡思乱想啊,我正经给你量体温,对你没兴趣。是你自己体温异于常人不能从外头量,必须量体内的。”

虞荷眉头微皱。

这人这么凶干什么!

他只是随便问问,Jack就这么凶他,嗓门还这么大,虞荷也来了点小脾气:“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不准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Jack莫名其妙,“你别冤枉好人。”

Jack长相极其年轻甚至有些幼态,稚嫩的娃娃脸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很好欺负的样子。

虞荷向来欺软怕硬,也不怕Jack了,反而很凶地抬起小下巴,高翘的睫毛弧度都在用力表达生气情绪:“你现在就在凶我,嗓门这么大,一路上还冻着我。还有,我裙子为什么缺了一角?是不是你干的!”

这张稚态的娃娃脸瞬间涨红,迟到的心虚与羞耻以及一些隐秘的难为情让他躲开视线,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压低:“哪、哪有……”

却没什么说服力。

裙子确实是Jack撕烂的。

他习惯在作案后留下点挑衅言语,挑明自己的身份,更喜欢看一群人气得跳脚的丑态。

Jack不知道的是,虞荷目前穿裙子是因为体格太小,裤子什么的穿起来会很麻烦,加上他又娇气不想自己穿,只等着别人伺候他。

好在长裙一挡,风也透不进来。Jack这么一扯,一路颠沛流离狂风猛吹,不感冒才奇怪呢。

“我……那是因为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