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Ken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越俎代庖?
刚欲呵斥Ken的无礼行为,腿上的人倏然抬起小脑袋,很认真地问:“你的手好了吗?”
方才喂虞荷吃水果、擦嘴角,Ken用的都是右手,也正是先前Ken受伤的手臂。
可是才过去多久?就算Ken的身体素质再好,也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痊愈。
“你也会担心我吗?”Ken不答反问,掀起眼帘后,平静的紫罗兰眼眸竟无端有一丝忧郁。
虞荷点头:“你流了好多血,看起来好痛。”
他关心人,并不是因为在意这个人,而是单纯因为这个行为吓到了他。
虞荷很害怕暴力,是街头有人打架都不敢凑近的胆小程度,Ken在他眼前被枪.击,还流了很多血。
他很害怕。
不是害怕Ken无法痊愈,又或是落下病根,而是单纯害怕暴力。
从某些层面来说,虞荷当真无情到了极点,他好像不在乎任何人,包括苦苦痴迷他的追求者。
Ken原以为,他追逐金钱利益,虞荷也确实喜欢漂亮华丽的东西,但真让他住在很差的地方,他也不会抱怨,只会娇娇气气地掉眼泪。
他只是喜欢被哄着,被捧着,也喜欢黏糊糊地跟人撒娇。而这个人,谁都可以。
“只是看起来吓人。”
Ken摇摇头,苍白英俊的面孔莫名有些失落,单手倾过身的他,距离虞荷很近很近,以至于他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并不痛,血也很快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