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又因浑身绵软,害怕自己瘫痪的他,又急忙去碰碰自己。

捏了自己好几下,确定知觉尚在,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吓你。”Ken的面颊被捏住,说话有些不清,“我是在欺负你。”

漂亮的眉毛小幅度抖了抖,虞荷更生气了:“那你干什么欺负我!”

明明坐都坐不稳,还要摆出这样凶人的模样,真是可爱。

Ken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虞荷的脸突然红了,又黏糊糊地把脸蛋埋进Ken的胸口,闷声闷气:“那也不要欺负我,我会害怕的。”

一想到那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感觉,他依旧感到头皮发麻,脚底发软,他又抬起脸蛋,湿润着眼睛撒娇:“我那时候真的好害怕……”

他无法形容这种恐惧,只觉得世界都要扭曲,浑身软到仿若要与灵魂分割,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

才抱了没多久,Ken又来!

虞荷很生气地往下瞪了一眼,但还是黏糊糊地抱着Ken不肯撒手,回想起晕倒前的画面,依旧忧心忡忡。

“是不是坏掉了……”声音颤抖。

“没有,不会的。”Ken看过,只有周围出了点血丝,并没有出血的情况。

可虞荷还是放不下心,突然起身,费劲地爬走跪伏在床上,很主动地露出伤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Ken确实找医师要了给伤口涂抹的药膏,却没想到虞荷会主动提出。

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容易,甚至像天上掉馅饼。

虞荷背对着自己跪趴,细白手指配合地掰开伤口给他瞧,血丝中果然有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