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与表情和缓下来,而没有那么尖锐,“我们昨天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相比较Ken的严肃,虞荷的表情轻松得过分,他歪了歪头,甚至有些迷茫:“是宝宝的事情吗?”

刚欲回答,Ken就听到虞荷说,“就算男生能生宝宝,可你都没有放进去呀。”

Ken:“……”

他该庆幸周围没有人。

即便如此,也足够伤自尊。

但虞荷说这话时很纯粹,并没有嘲讽又或是轻蔑的意思,而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彻底抹杀他们之间的关系。

Ken也知道,他连开头都没开好却要求虞荷给个名分,确实有些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