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擦。
纸巾没有湿润的痕迹,已经干透了。
可以想象出虞荷是如何踮起脚侧过身,一点点帮自己整理干净的画面。
胆小的他一定是红着脸蛋,指尖都在哆嗦,明明房间没有人,却也难为情湿润着眼。
越想,Ken越是难捱。
他的目光逐渐下落,虞荷尚在熟睡,睡觉时的虞荷很乖,头微低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嫩的后颈。
伸手碰碰,虞荷就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他睡得真的很深。
也确实,虞荷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只要环境够舒适,他就会睡得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是Ken第一次庆幸他房间的沙发很大,但躺下他之后,沙发的空间明显不够用,甚至显得有些局限。
Ken仔细凝视着虞荷,继而将衣服底端缓慢推到锁骨处。
因为侧躺,无法避免挤出一点软肉,肤白色粉,脸蛋又很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