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恣意挑起嘴角,挑衅地翘起二郎腿,逐字着重强调,“我很喜欢。”
“你”
“好了,有什么好吵的。”洛塔淡道,“前男友,逃婚的未婚妻,你觉得你们很自豪?”
二人同时反唇相讥:“总比你好。臭舔狗一只,舔还舔不到。”
被嘲讽的洛塔不以为意,“舔狗怎么了?我舔虞荷我开心,我就要舔他,而且只舔他。”
路被这群人吵的太阳穴发疼,指节敲敲桌面,碧眼倒映着波光粼粼海面,镀上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他肯定在F区。”
他冷静分析,“这里物价高,爱尔兰也就给了他一百万英镑。前段时间他还还了贷款,估计也没剩多少,连C区都去不了。以他这样胆小的性格,肯定不会把钱一次性花完。”
“他多半连饭都舍不得吃,每天吃免费饼干,喝这些免费茶水。”
越到后头,路的脸色越差。
免费提供的吃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虞荷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