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舜年回头瞪他一眼,却被人狠狠吻住。
他还想,他们这样频繁的接吻,不被传染感冒才有鬼。
「温哥,进来。快点。」赖舜年催促他,单手往後握住男人的,上下摩擦。他也很等不及了吧,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凶器,迫不及待的模样。
「你自己坐上来。」温白裕嗓音低哑,向赖舜年要求,纵使他很想就这样进入小年的身体,但是他更想听小年自己来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温哥,你今天…怎麽……这麽坏心?」赖舜年闭眼,难过得要死,温白裕在他耳边说话,跟挑逗没两样,偏偏人又不给他一个爽快。
「嗯──」温白裕沉吟,说道,「就当做是你擅自胡思乱想、还想离开我的惩罚吧。」
温白裕往後躺,弄好位置,催促小年,来吧。
赖舜年就著半蹲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将男人的性器吞进体内,眼一闭,眼泪就掉了出来,一寸一寸被充满,完全坐下时,他几乎腿软得没办法在继续动作,发出分不出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呻吟声。
温白裕扶著的骨盆,轻轻摇晃起来,向上一顶。
赖舜年哀叫,自觉失控,紧咬著嘴,不让发出声。
空气中两人的喘息声混浊,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赖舜年在过程中,昏厥过去,他确定自己绝对不是痛晕,而是爽到昏过去。
温白裕极其所能地缠他,明明就快到高潮了,还握著不让他射,非要等到两人一起,才肯放开他。
好不容易射出,温白裕又含著自己疲软的性器,一吸一舔地重新唤醒他的欲望。
太折磨人了。
他根本抵抗不了温白裕的挑弄。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最後什麽都出不来了,真的什麽都出不来了,边哭边求饶,他的身体还是在男人侵犯下达到高潮。
然後他昏了过去。
爽昏的。
赖舜年睡梦中醒来,身体感觉特别舒爽,低头看看,身体被清理过了,还换上乾净的衣服。
「早安。」温白裕注意到人醒来,走向他,低头亲吻他额际。
赖舜年看向他,温白裕扣著衬衫钮扣,穿带整齐,「早安,你要去哪?」
赖舜年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清咳几声,温白裕给他倒杯茶,让他喝下。
「今天出院。」
「你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