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前就摆着一个机会。”
“她给的。”颜笑又补了句。
齐思雅常把“唯利是图”挂嘴边,她觉得亲情都靠不住,更不会去傻傻地相信什么友情和爱情。
她说陌生人都是黄鼠狼,没有一个靠得住。
可她分手前给刘晨峰转了够他爷爷做心脏手术的钱,那段时间她账号的变现状况也并不太好。
大二上学期,张瑶被工程学院的一个富二代骚扰,齐思雅用玻璃瓶砸了他的脑袋。
疫情还严重的那年冬天,齐思雅陪发烧的颜笑去了医院,齐思雅戴了三层口罩,用围巾和帽子把自己包得严实。颜笑能看出齐思雅也害怕,但齐思雅始终挽着她,陪她在走廊等了一个小时的核酸结果。
嚷着想减肥的人可能不是嫌自己不漂亮,嘴里塞满甜腻蛋糕的人可能也不是嘴馋,想要跳楼的人可能也不是真的想要自我了断,他们也许只是想要爱,但说了却没人听。
齐思雅活出一副贪婪刻薄的模样可能也不是真的爱钱,她曾经向她的父母要求过本来属于她的那份爱,却得不到,所以像个撒娇讨不到好处,就板起脸来跟全世界对着干的问题孩子。
“她没那么坏。”颜笑转头看向烨子。
叶瑾在门口听了很久,颜笑出来的时候,叶瑾有些尴尬地低头开始擦桌子。
“面馆关几天吧,您也好久没休息过了,爸刚做完手术,您正好也可以在家多陪陪他。”
“好。”叶瑾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句,“烨子还好吗?”
“应该不太好,他盯着书看,但书一直是拿反的。”
“那他……他的妈妈真的在俄罗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