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醒过来的沈檀深也会心疼他,为他烫伤的手上药,叮嘱他,熬的药他喝了也没用,让他别熬。
那段日子无疑是快乐和烦恼的。
快乐的是,他拥有一个他心心相悦的未婚妻。
烦恼的是,他是个瞎子,看不见未婚妻的长相,未婚妻也总是和他保持距离,克己守礼。
沈檀深的身上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也从未佩戴过女子的首饰物件,连包扎上药时那双手也不似寻常女子般柔若无骨,还带着长年握剑而留下的茧。
花陵一直以为桃桃是女修,不似寻常女子,不爱打扮也是正常。
他从未没有想过,桃桃会是个男人。
那时他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整日借口沈檀深是他未婚妻,是他没过门的妻子,去牵着男人的手,搂着男人的腰,去亲近男人。
他也感受到男人从一开始僵硬抗拒到最后的妥协,甚至是顺从。
男人对他的态度也在渐渐发生着某些奇妙的改变。
其中不乏他曾冒着风雪,为男人采了一支梅花,男人总算愿意给了他些许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