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为什么抓我?”白青崖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是看中了他特殊的身份,掳走他之后也没见他用自己来威胁朝廷,甚至没见他东躲西藏抵达这座山后,显然殷琅如便大剌剌地住下了,这做派不像朝廷钦犯,反倒像来城外庄子上过冬的闲散贵族。
殷琅如显然没发现白青崖的纠结,或者他发现了但是不在意。
每到入夜时分,他便准时来到白青崖住的屋子里和他欢爱花样还很多,从第一夜扮成女郎之后,他仿佛在换装上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乐趣:苗女、僧人、祭司,甚至有一回穿上了白莲教圣女的衣裳。
白青崖应付到最后,连对蛊虫的惧怕都消失了,奄奄一息地呻吟道:“……到底有完没完?你是因为纵欲过度才短命的罢?”
闻言,殷琅如大为委屈,振振有词道:“白青崖,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又不要你结草衔环,做牛做马……”说着,往前一记狠顶,逼得白青崖不得不跪起身来,继续晃着屁股往前爬去,“只不过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