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们看着卓瑜血淋淋的半条胳膊,也傻眼了。

他捂着脑门声泪俱下地和卓瑜道着歉,嚎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卓瑜当时疼得压根儿不想说话,只能摆着手表示没事。

然而卓瑜心里比谁都清楚,更心不在焉的那个人,其实是他自己。

凭借着他的身手,但凡自己刚才稍微集中一点精神,就是三个大汉同时撞上来卓瑜都能有十万个办法躲开。

然而卓瑜出神了。

因为他的心早就已经不在球场上了。

卓瑜叹息,有些心烦意乱地垂下了眼。

他的整条右臂被打上了厚厚的绷带,手指也可笑的被包成了一个滑稽的圆球。

绷带缝隙间隐约的血色看着确实有些骇人,然而校医说擦伤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肘部可能会有轻微的骨裂,基本上一个月内是别想用右胳膊干事儿了。

卓瑜的第一反应是欣喜若狂。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这一阵子都可以不用写作业了,下周的物理小测是不是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