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澄点头：“我猜到了。”

两人互拥，时间一点点过去，于澄以为跟贺?N见面的那一刻会忍不住质问很多事情，真见到了才发现，好像也没什么非得问出口的，就这么被抱着，就够了。

不知道抱了多久，于澄小声开口：“我腿麻了。”

贺?N愣了下，这才松开她。

“回学校吧。”于澄开口：“京北好冷，比南城冷多了。”

“嗯，确实比南城冷。”贺?N点头，掏出手机给她看：“但京大十点钟门禁，已经过了。”

“还有门禁？”于澄轻缓地眨了下眼：“第一天来，不太清楚，我可以回工作室，你有地方去吗？”

贺?N点头，轻轻拿她一缕发尾绕在手里，轻声问：“我自己住，你要不要去我那？”

“嗯？”于澄抬眼。

“没别的意思。”贺?N轻扯下嘴角，笑了：“还跟以前一样，我把我的地方都分一半给你，好不好？”

于澄别开视线：“我没那么好哄。”

“嗯，我知道。”贺?N又抱住她：“好歹给我个机会，是不是？”

于澄垂眼看着脚尖，她拒绝不了贺?N，她话说得再狠，也得承认。

半晌，她认命地轻点下头：“好。”

出租车上，于澄靠在他的肩头，内心特别平静。她的手被贺?N放在手里玩，轻轻捏来捏去。

“你真的好幼稚。”于澄笑了下。

“嗯。”贺?N承认，哼笑声：“只在你面前幼稚。”

出租车里是昏暗的，于澄眨眼，嘴角轻淡地勾着。

她以为一年多的分别，再见多少都会有些隔阂，可是没有，两个人好像一直如此。

到了地方下车，于澄跟着他走进电梯。

“终于不用爬楼了。”她感慨。

贺?N看她一眼，眼里闪过笑意：“确实，以前让澄姐受苦了。”

这边是临近大学城的复式公寓，一梯一户，住这的人都是图个清净。

出了电梯，贺?N拿出钥匙开门。

“平时不想在学校住我就过来，基本生活物品都有，你看看缺什么，我喊个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