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顾忌着我的承受能力,刚才逗我时也没有太过分,还算克制。

但是纪骅这王八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跟大哥一起在干我吗?

这么突然、又这么深地进来……

我原本扶在纪骅手臂上借力的十指被刺激得根根攥紧,指尖不受控地持续痉挛,一时之间竟有些脑袋发懵,只能要哭不哭地看着他,被超过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你……想插死我?”

我是在斥责纪骅。

可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逐渐涨大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完全不合理的地步。

什、什么情况啊?

我被纪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