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来……轻一点。”

谁允许他接下来还做啊!

我不听他的,哆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努力抓住沙发最边上的扶手,不顾一切地驱使膝盖往前爬,竭尽全力远离身后那根尺寸过于可怕的凶器:“你不滚……我滚……呜呜……”

像这样跪趴着膝行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被拘在怀里挨操,跟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的难堪感……

完全不值一提。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听得害怕,在跌下沙发后甚至忘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而是继续狼狈不堪地往前爬,手心磨得发红也不敢停。

终于,我爬到了大哥所在的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