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过分。”贺子潇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语调温柔极了,却给我一种恍若凝成了实质的危险感,“宝贝,你的手被绑在后面,你却抬脚就往前踢,真是不讲道理。”

堵我嘴的果然是这混蛋!

我不由得急了,喘了几口把气喘匀,搜罗语句刚要骂他,这人就笑着按住我的嘴角,大拇指插进来,按着我的口腔黏膜转了一圈:“所以,现在是谁在干你,知道了吗?”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旋即被突然拧住乳尖的疼痛惹得弓起腰,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是……啊、不行……”

那地方很少被这样针对。

敏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