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环顾一圈,留意到被关掉的暖气和敞着通风的窗户,实在被气到,恨恨咬了咬后槽牙。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药味受不了,血腥味受不了,暖气也受不了。

竟然还敢说我作。

自己挑剔起来,明明比我还要命。

骂归骂,我的脚步不断在放轻。

像刚学会走路的小猫那样,我屏息来到床边,很小心地抚摸对方扎着输液针的削瘦掌背,指尖掠过凸起的青筋:“嘶……”

太冷了,简直像是碰到了蛋糕保温盒里散发着寒气的坚硬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