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拉过谢宴对宜清道,“这儿的事,就劳烦您多多操持了,至于桑女医的后事,她早年入宫,无儿无女,我与她师徒一场,断不能让她这样凄惨地去,明日我派人来将她带出宫外厚葬吧。”
“谢夫人至孝仁善,桑女医泉下有知,必会宽慰安息的!”宜清躬身行了个礼,亲自将她们送了出来。
谢宴一路走,一路脑子飞转,只觉这看着不起眼的安乐堂里,竟似藏了许多秘密。想到秘密,她蓦然又想起密室之中那少年深不见底的黑眸,似乎也隐藏了无数秘密般诱人沉溺。
只是,她还是不懂初见那一瞬,那一闪而过的奇怪熟悉感,到底是由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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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二更时分,安乐堂外的宫道上,一队巡城侍卫齐步走过后,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闪进了芷汀斋,在东墙的墙边按动青砖时,还不忘机警地四下察看一番才步下缓缓露出的木梯。
“霍叔叔?”少年看清来人后,剑眉拧作一团,“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