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为强,钻了他个性谨慎的空子,在他还没将此事禀报皇上之前,先让人假造出江尚书贪没账面银两的账本,再到父皇面前倒打了一耙,把罪名都嫁祸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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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贪没库银之事是真的,只是真正的黑手另有他人?”
初一点头:“这大概也是父皇动了雷霆之怒的原因,那些不见了的库银和贡品一经查验便会发现确实属实。”
月云旗不解道:“找人模仿江尚书的笔迹虽然不难,但是,发现了江尚书的意图后,马上做出那么多假账,再呈到御史台,再送呈皇上面前,起码也要三五天吧?江尚书既然掌握了对方贪没的罪证,为什么还被人抢先了一步?”
初一点头:“有本事在短短数日找到人仿冒江尚书的笔迹精心造出这些账本,再绕过御史台以最快的速度让皇上看到这些账本的人,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万淙安了!”
月云旗咬牙道:“他可是当朝太师,又是万贵妃的嫡亲哥哥……照这么说,江尚书这个黑锅不就背定了?”
初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就要看他家的宝贝女儿愿不愿意帮我们一把了!”
“万心凤?”月云旗越听越糊涂,“这事怎么又扯上她了?难不成,你今天见她又是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连珠炮似的问着,初一却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行了,什么都告诉你的话,你这脑袋就会越来越钝。你这么有空,不如好好想想,你那师门独家的金疮药被我拿来了,你下次见你师父时再问他讨要,要寻个什么借口才好?”
“哎?”他话题转得太快,月云旗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带了师门秘药进宫?呃,不对,应该是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药?”
“我小时候爱削树枝雕东西时总伤着手,不是你跟我吹嘘说西山寺的金疮药极好吗?”
“对啊,那是给武僧堂的师兄们用的,因为药材珍贵,所以是本寺秘不外传的圣药……”月云旗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脸错愕道,“不对不对,这不重要,我是在问你要金疮药做什么……啊!你、你不会是要把我师父给我的保命金疮药给谢宴吧?”
初一安慰性地拍了拍月云旗的肩:“你我兄弟一场,阿宴用不了多久就是你嫂子了,届时我们大婚,你也不用准备银两随礼了,这金疮药就先当头礼吧!”
“有没有搞错,她那么点小伤不上药过个十天半月也能痊愈啊!我这药可是本门圣药,一年统共也只制得出十瓶,我师父怕我在宫里行走会有什么防不胜防的情况,才给了我两瓶。其余八瓶也就是寺中最厉害的几位师兄每人能得一瓶的!”
“所以本宫只拿走了你其中一瓶而已!”初一回头冲他眨了眨眼,“你人都是本宫的了,区区一瓶药而已,别小气!”
月云旗顿时憋得满脸通红:“什么叫我人都是你的,是命,我是把命给你了!”
初一见月云旗一脸憨样也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这一笑,月云旗只觉他那双漆黑瞳里,仿似荡起了炫目星河,又像月光洒满粼粼碧湖,一时竟也忘了争辩。
不多时,马车驶进谢府所在的长青街,谢府门房的家丁远远一看那辆宫中制式的华丽马车后,不等月云旗下车要求通传,便有家仆飞跑着去报信。待马车停在谢家门前时,谢宴已经迎到了门口。
月云旗满脸惊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来?”
谢宴撇了撇嘴:“我先前吩咐过他们,这两日若有宫中马车来马上通知我。你主子呢?”
听见她的声音,车帘一动,初一从里面伸出手来:“我扶你吧!”
谢宴拍开他的手,单手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