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林砚只好在下次请教数学教授伯特时,抱着其他科目的重点敲响办公室的门,聆听着老师们不同的见解,时不时点头附和。
他来时,像棵缀满霜雪的小树,走时,小树长成大树,雪也簌簌落了一地,结出满含知识的果实。
又一次在老旧图书馆写完题后,
林砚抱着不算薄的难题去请教伯特,听见旁边戴着白色的特优生窃窃私语。
“伯特教授换办公室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去问题了。伯特教授说这可是个大喜事。”
林砚隐约记得“伯特教授说的大惊喜”。
林砚被知识浸泡了两周的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迟钝的眨了眨眼睛,看向旁边的人影。
隐隐的躁动声压过风声。
似有黏腻的目光凝在林砚发粉发白的唇上,夹杂些不轻不重的吸气声。
手机下一瞬发出叮当声响,是数学班群。
伯特教授发了新办公室的定位,数学班干部率先发送句“恭贺乔迁之喜”。
林砚认真的回了句“恭贺”,班级群霎时没了动静,隐约的躁动好似穿出显示屏。
林砚抱著书,边看定位边往前走,没走多长时间,北风呼啸而至,原本将近没有人声的废旧图书馆附近产生多出些躁动的呼吸声。
落锁的声响在四下响起,伴随着铁链缠过铁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