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护工不知道去了哪里,许沐一个人慢慢走着,这时一个男人低着头从后处匆匆经过,不留神撞了许沐一下,两个人呆了好几分钟,直到许沐的护工回来,男人才匆忙离开。

因为监控没有声音,且像素太糊,没办法从声音和唇语上看出什么,而且视频角度恰好只拍到男人的背影,没有正脸片段。

秦盛:“这个人我们认识吗?你怀疑是谁?”

秦越:“郝利游破产后逃亡海外,而据我了解,他父母离婚后,母亲再婚去了国外。恰好,疗养院的住院名单上有他母亲的名字。所以我猜测,他应该是去寻求他母亲的帮助,却阴差阳错碰到了许沐,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帮助许沐,但他在这一系列事中必定出力不小。”

秦越:“其实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监控软件和屏蔽系统,许沐在校园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不信这是他的水平。”

……

凡哥气喘吁吁将方以暮拖到会议室,扯着衣服的血迹郁闷道:

凡哥:“你都要一不做二不休了,还管他做什么?”

许沐蹲在方以暮身边,领口别着模拟变音器牵着一根线。看着头破血流也仍然帅气到令人心动的方以暮,他有些不舍的触碰他的脸颊。

许沐:“你总是这么让我失望,偏偏我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