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烫,你还没吹。”

方以暮脸上立刻浮上一种受宠若惊的喜色,轻轻吹了好一会,一勺子粥都吹凉了才再次送到秦盛嘴边。

他忍着恶心,囫囵咽下。

接下来方以暮好像上瘾了一样,每一勺都认真仔细的吹过再喂给秦盛。

秦盛吃了几口就推辞没胃口不吃了,他继续躺下,睁着眼睛看向窗外。

冬日灰蒙蒙的天戴着一股天然的悲凉。秦越现在怎么样了?他会不会疯狂的寻找自己?要是方以暮真的将他藏在这里一辈子,只怕他没有疯秦越就要疯了。

触景生情,病中多愁,秦盛鼻腔酸涩,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沾湿了一小片枕头。

方以暮森寒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秦盛一哆嗦,缓缓转过身。

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眼底越来越藏不住的疯狂之色尽数暴漏。

秦盛:秦盛小心的抽了抽鼻子。“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想流眼泪。难道我连病都不能生了吗?”

方以暮面色稍霁,褪掉鞋坐上床,后背倚着床头把秦盛的头搬到自己腿上。

方以暮:“就这样休息,我守着你。”

秦盛更睡不着了。头疼脑胀,浑身酸涩,他难受的翻了个身,方以暮眼中寒光一闪:

方以暮:“以后我每天都会陪你睡觉,你要尽早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