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点像,蔫头耷脑的大狗。
苏姚看他明白了,就拍拍圈住她腰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只是一起睡,我不做别的。”
不做也不要睡在一个被窝里。
“不行,我要自己睡。”
周言安试图继续耍赖,“昨天都可以一起睡。”
“今时不同往日,小同志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见她态度实在坚决,小同志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环住她的胳膊。
苏姚实在是不习惯在生理期跟人亲密接触,还不等心里松口气,就被人扳过脑袋,进行了一个脖子以上的亲密接触。
结束后,苏姚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呼吸,而他身下的人反应也不比她好多少。
苏姚还是爬回了自己被窝里,对面那人眼角发红,显然是难受得狠了。
她心里止不住地幸灾乐祸,既然知道她不可能留下,他这明显是在自找苦吃。
不过,即便小舅子滚蛋以后,就迎来了大姨妈,周副团还是相较于小舅子在家的时候,更为放松。
家里只有两个人,时不时亲亲抱抱也不担心叫第三人看到。
干不了别的,难不成亲两下还不行。
苏姚说是生理期不愿意跟人有亲密接触,可真当周言安的脸送到面前的时候,雌激素刺激下,对于亲亲抱抱这样的举动,她不仅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