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莫名心虚起来。
她想了想,解释道:“曲知府这人我很了解,好名声,爱做官,心倒不算坏。他怕外头人议论他偏袒我,急着问案,这才上了刑。只夹了两下,见我吱哇乱叫,却宁死不招,便有几分信我了。我身上留了伤,他也有说辞去堵攸攸之口,后头便没再为难。”
谈东樵不语,只一双黑眸如暗夜荧惑一般灼灼盯着她。
“呃……”她只好垂首避过,努力动了动手指,“你瞧,骨头都没事,就是肿得像小棒槌。”
“哎,你这么瞧着我,好像是我做错事了似的。”
他眸中黯了一黯,垂目把她的手拉近些,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挑出些药膏,以指腹轻轻涂在她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