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廊下守了大半天,半下午的时候,屋子里好像静了,她贴耳去听,傅慎时似乎睡了。 他睡了就好,睡着了总会少些痛苦。 殷红豆敲了敲门,时砚过去,却并不开门,只站在门后问:“你要做什么?” “待六爷醒了,你替我取点儿痘浆,用棉花蘸取一点点。” 时砚沉默了半天,殷红豆以为他走了,压着嗓子喊了两声,时砚小声斥道:“六爷不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