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我拿着酒瓶晃进徐岸的房间,想要找他诉诉苦。
心中有团火,不发泄出来我会憋死。
此时此刻,徐岸是我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只见徐岸正披着浴袍,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手里捏着一根点燃的烟。
然而他并不是在抽烟,而是将烟头用力按在他裸露的小臂上。徐岸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烫痕。
我连忙扑过去阻止了他:“你干什么?”
徐岸却像往常般冲我温柔微笑:“别担心,只是玩玩而已。”
他把自残,称作玩玩。
我猛地扯开他身上的浴袍,发现他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烫伤,有划痕,有割伤,甚至还有密密麻麻的针眼。新伤与旧伤交替在一起,触目惊心。
我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一道道伤疤,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他还是那般柔声细语:“徐家所有人,包括我哥,都巴不得我从世上消失。那我就如他们所愿,去堕落,去自残,去当个令人作呕的蛀虫。这样应该会死得快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