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她害羞的舌头,香的,软的,还往哪里躲。
杜蘅软倒在他肩峰,满口浓烈的男性气味。
“摸摸它。”
性器终于得到释放,肉柱直打晃,粗长到狰狞。
一根十十足足男人气的大?牛?龟头紫红,青筋鼓着,刚被裤料摩擦过,受到刺激,前液从马眼往外溢,气味浓烈。
陈顺吻她的耳尖,又把话说了一遍。
这次更加温情,仿佛带她熟悉一匹精悍勇猛的野马。
“小蘅,摸摸它,它认你。”
他看不到,所以也许不知道,他的鸡巴比他还温情。发情似的抖了几下,像在惭愧,生怕自己的粗长和狰狞不被接受。
今夜的电也这么善解人意。灯绳拉亮,满屋灯光,电子在钨丝上欢实流动,滋滋电流闯入杜蘅的思维,更早一步感受到弥漫满屋,克制之下的激情。
他的鸡巴顶到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