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却传来几下敲门声,是阿善的声音:
“家主,是东厢的人,说四老爷发起高烧了,人正迷糊呢!”
程棽匆匆换上衣服,拉开门,“通知梁医生了吗?”
阿善说梁医生已经到东厢了。
两人也匆匆向东厢去。
程棽踏进东厢,门外站着一群侍从。
屋里,管家站在一边,梁医生把吊瓶挂上,对进门的程棽说:“没有大事,就是拖得久了。”
她让阿善送梁医生出去,慢慢踱到桌边,管家还站在那里,程棽几乎难掩疲倦和薄怒:
“我拨了那么多侍从在东厢,是让他们吃白饭的吗?”
管家早在之前便了解了情况,他有心护着外面那些,“说是四老爷吩咐不让人近身,是一个小子见屋里灯迟迟未熄,才进来瞧见了。”
程棽听着他说,食指弯曲,敲在檀木桌子上,深夜里,清脆的几下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