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想抓住什么,被玄眧牢牢擒住手腕,按在胸前,咬着牙的一声微弱呻吟过后便安静下来,没了动静。

水波声止,长舒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无声蹭了蹭玄眧的发际。

后者却慢慢低下头,埋到长舒颈间,起了呜咽。

长舒一怔,抬手摸了摸玄眧头顶,声音有些疲惫,却不低沉:“怎么哭了?”

那边沉默半晌,开口时还带着些沉郁:“我不知我也是你的劫。”玄眧啄了一口长舒后颈,将额头抵着那里,“若我知晓,便是千刀万剐来逼,我也不去找你。”

长舒眸光微凝,不知想到了什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