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抿着嘴不再说话,低头检查着伤口。
沈倾墨没等到想要的反应,眼神闪了闪,讨好地低声道:“七郎,我驯了匹野马给你。”
李流光像是没听到一样,将沈倾墨手臂的衣服褪去。他不接话,沈倾墨固执地看着他,“七郎。”
李流光无奈,只得问:“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沈倾墨飞快道,觑着李流光的神色,兴致勃勃解释起来,“前些天我在霍林河上游发现了一个野马群。其中的头马是一匹罕见的红色野马。全身没有一根杂毛,跑起来像是燃烧的火焰。我想将他捉了送给七郎,这些天一直在追踪这个马群,今晚总算堵到了它们。现在捉到的头马就在外面,七郎你要去看看吗?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说到喜欢的时候,目光期盼的看着李流光,一心想要讨好李流光的模样。李流光心中一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这些天一直追踪马群?不是去舒玉那里吗?”
“舒玉是谁?”沈倾墨皱眉问,他是真的不知道。
李流光:“……”
“我让人打盆热水来。”他说着便要岔开话题,然沈倾墨在短暂的愕然后,瞬间恍然。有什么在心头砰的炸开,笑意在眼中铺染。他缓缓弯起唇角,毫不犹豫便将蔡伸拉来顶黑锅。“七郎说的舒玉可是那间娼肆的主人?不是我,是蔡伸常去,今日我是第一次去,也是去找蔡伸的,结果中了于怀恩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