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温长荣答应的如此干脆。
“长荣……”沈钦澜深吸了口气,“我早些年曾经私下联系过乔幸的亲戚。”
“……”温长荣脚步一顿。
“他最近的事我也看到了。”沈钦澜说,“你和我去包厢,我和你说我知道的事。”
沈钦澜这番话的目的性简直不要太明显,温长荣看着他,没动。
“是关于他父母的事。”
如此,温长荣抬起眼来看他,“带路?”
只余杯底酒液的高脚杯被放在门外,两人一同进入到包厢。
淡红色墙纸,昏黄灯光,酒店的包厢装修总是透着些暧昧,大门关闭,温长荣走至沙发的位置,开门见山地问。
“你刚才说的什么事?”
“你先听我把我话说完我再……”
“你先说。”温长荣看着他,语气似不容拒绝,他既然已经选择到包厢里来,不会猜不到沈钦澜根本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