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认了这个罪名。 宁暖用力握紧双手,觉得自己难堪极了。 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说话,只觉得心里漫开一股凉意,渗入四肢百骸,寒冷彻骨。 车子在匀速中缓慢前行,距离宁家越来越近。 冗长的沉默之后,她又忍不住开了口,“你一定要今晚跟我爸妈说离婚的事吗?能不能……过几天再说?”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那样的方式来算计他。 靳时礼没有丝毫动容,语调冷淡:“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再拖下去的必要。” 三年夫妻。 他对她不仅没有一点感情,到最后就连一点怜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