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他突然哑声喊了她一句,沈稚嗯了一声,他继续道,“是不是永远都看不到我?”

明白他的意思,沈稚没吭声。

“我真的只能做弟弟吗?”

“阿年,我只把你当成弟弟。”

徐年苦笑,“可是我从没把你当姐姐,每次叫姐姐我都觉得特别讽刺,明明我对你心思那么难掩。”

沈稚低头看着脚下的是石砖地,她穿着拖鞋,此刻脚跟已经有点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