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你还说那天在海边不是巧合?”

“那天真是…嘶…”沈稚耳朵疼了一下,她顿了一下,抬手揉了揉,“你睡吧,别折腾了,我下午睡过。”

“随便。”

这句沈稚没听清,见他又躺下,沈稚将被子扔了过去,一人站在了窗边。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的心却沉了厉害,助听器没电了,她右耳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这种感觉真是跟踩了狗屎一样。

段烬的人是在早上四点到的,沈稚迷迷糊糊的被喊起来,才发觉她睡在床上,还裹着被子。

不由得愣住。

她记得她昨晚一直在窗边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