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滚落在地。

她不敢耽误,到床边拔了徐静的针,又拿走了那个男人放在兜里的手枪,忍着痛意离开。

不知跑了多久,她没了力气,那人的手机有定位,如果半个小时没离开医院,周照就会派人过来抓他们。

疼,实在太疼了。

沈稚躺在墙边,眼前有些模糊,隐约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艰难的哀求道,“帮我拨一个电话,求求你了,救救我。”

她无动于衷,甚至捂着笑起来。

许久沈稚才听清,她说,“那个破坏陆总的小三?竟然这么惨,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