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点着头往后退去,撇开眼松开了一粒衬衣纽扣。

梁以璇不动声色靠着墙根,在缓那阵腿软的劲。

缓过一阵之后,浑身却像窜过热流,筋骨脉络都被疏通。

她从没跟边叙这样说过话,从没跟任何人这样说过话。

原来不憋着火是这么畅快的事。

梁以璇悄悄撑了下墙面,直起身来,淡淡道:“如果你的诉求是交新女朋友,请你自便,如果你的诉求是看我交新男朋友,我也不小气,尽量满足你。”

说完也不管边叙的脸是青是白,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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