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怜惜她是初次破身,肉棒拔出一点,再重重地撞进去,龟头上翘着顶弄她阴壁上方的敏感骚肉。

顶一下,花心就涌出一口水,那块半硬不软的骚肉被他磨得膨起涨大,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甄珠拱着屁股直往上缩,闷在被子里啊啊乱叫哭出声来。

崔恪不让她躲,每次肏穿花心之后,再提起她的腰抵着那块敏感肆意碾磨。

没到十几下,甄珠就不行了,全身抖如筛糠,哭叫声里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甄珠说不清楚,是叫崔恪不要再插,还是告诫自己不要在他身下爽到尿出来。

小腹好涨,向上是灭顶的快感,向下是排泄的冲动,她夹着他已经在收缩了。

呜……不想尿……甄珠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可挡不住他的深插猛干,还是在一记重击之下喷了出来。

绷紧的腰肢高高拱起,被撑满的小穴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流,飚射在他的小腹上,哗啦啦地往下淌。

崔恪也愣了,起初他以为甄珠是受不住尿了,望向两人交合处,水是从穴里流出的,应该是爽喷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崔恪待的刑部多为五大三粗的莽汉,偶尔也会听到同僚下属聚在一起,或言辞露骨、或含沙射影地谈论床笫之事。

把女人操爽容易,操喷还要看对方体质。

她好敏感啊,崔恪盯着嘬咬茎身的红艳穴口,心想。

眼热,下腹更热,他也不再控制,猛力大进大出几下,精关一松,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高潮的余韵绵长,甄珠还在缓神,又被他的一番冲击,弄得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又喷了,崔恪伏在甄珠胸前喘息,一把掀开被子,甄珠的脸颊被闷得通红,妆容都哭花了,白一道、红一道,好不可怜。

她泪眼盈盈地瞪他,嫣红的嘴唇噘得高高,表情又凶、又委屈。

崔恪看了恶意上头,只想更加用力地欺负她,十分刻意地开口提醒:“甄珠,你都多大了,还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