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达二十年来,重复困扰着沈逸烬的噩梦。

他又说了一些细节,但他说的真的很简单,语气也平淡。

甚至等叙述完这些的时候,先生早已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景寻看他眼里正冲着自己时透出的光,听他解释说:“不是不能提,只是不想提了。”

在漫长的心理和精神治疗都无效的情况下,他已经不想再提。

沈逸烬说:“但我觉得我应该亲口告诉你这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对吗小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