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啊,以后还是别弹这首曲子了吧。”

“为什么呀?”

“寓意不太好。”

“哈哈,”陆心宁娇羞地红着脸,小声地答应,“好。”

然后她就真的没有再弹过了。

后来他恨她的这几年内,虽然他也没几次好好地坐下来听过她弹钢琴,但陆心宁还是像是履行承诺一般,没有弹过《告别书》。

直到所有的宾客都离场了,谢司砚还是像丢失了魂魄一般,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